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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无奈地摇了摇头，目光缓缓落在肖懿航身上，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，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决绝，开口道：“你自杀还是让我动手？”声音平淡得如同死水，却又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意。
肖懿航闻言，惨然一笑，笑声中满是苦涩与不甘。
他微微抬起头，看着凌霄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有悔恨，有恐惧，却也有一丝释然：“没想到啊，杀了一个无名小卒，竟然沦落到这种田地，我认了，多谢你给我一个自己解脱的机会！”
他很清楚，今日若不自杀，等待自己的便是凌霄那雷霆般的复仇怒火。
以凌霄的手段，一旦动手，自己所遭受的痛苦绝非现在这般简单，与其受尽折磨而死，倒不如自我了断，还能保留最后一丝尊严。说罢，肖懿航缓缓闭上双眼，脸上露出一丝决绝之色，等待着命运的最终审判。
“嘭！”一声沉闷而决绝的声响骤然响起，仿若一记重锤，狠狠地砸在这寂静的空间里。肖懿航那颤抖的手掌，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悔恨，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。
他的眼眸瞬间瞪大，眼底的光芒如风中残烛般迅速黯淡下去，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，直挺挺地向后倒去，当场饮恨西北，结束了自己这精彩的一生。
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那摘星楼主乱凤的身影，如鬼魅般去而复返。她脚步匆匆，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到极点的阴沉气息，仿佛一片乌云，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。
她的脸色黑沉如墨，双眼之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，死死地盯着肖懿航那已然没了气息的尸体。
“我可以为他收尸吧？”乱凤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。她的语气中，既有对下属的一丝怜悯，又有着身为楼主的无奈与悲凉。
“当然，他也没祸害我师兄的尸体。”凌霄神色平静，目光如水般清澈，淡淡地看了乱凤一眼，轻轻点头道。他的声音不高，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，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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