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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忽然掠过惊鸟,几乎同时,望南楼的银杏树下传来铁甲摩擦的脆响。
那人中等身材,宽长脸,两只眼睛乌亮照人,身穿灰色锦袍,走路步步生风,与其对视,让人不禁胆寒,乍一见下便知,此人是久经沙场的宿将。
我无奈一笑。
还没等我舒缓气息休憩一番,另一位贵客,到了。
“凌源侯,莫某特来接亲。”
声音裹挟着塞外风沙的粗粝,震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。我转身时,正见莫惊春踏碎满地残阳而来。他腰间那柄斩过三百六十一颗蛮族头颅的环首刀,此刻竟系着条嫣红绸带,在阳光中飘摇如烽火狼烟。
太白将军莫惊春见到我后,轻轻拱手便告坐下,他言简意骇,直插主题。
八个月前那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夜晚,此刻随莫惊春的声音在记忆中复活。
八个月前,东境之战前夕,我派死士亥潜入阳乐城为城中诸将传信,死士亥的口信是送到了,却也把自己的心送了出去。那一夜,莫惊春和死士亥两人一见钟情,在战后暗送秋波,一个干柴一个烈火,志趣相投性情相符之下,两人很快结成连理,定下了终身。
前几日,这位莫大将军听闻我即将伤愈,便迫不及待地从太昊城抽身,单骑来此迎娶他的新娘了。
这反倒是,无巧不成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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